深度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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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出獄重刑犯決定結婚
辣椒的婚姻,給圈子里的兄弟們開了一個好頭。“做重刑犯的妻子并不容易,我得拉著他,既要把他當孩子管教,又要把他當老公。” 大飛最容不得別人罵自己父母,這是他一輩子的疤,但他頭一回忍住了,沒動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孩兒,絕不能再犯事兒。” “重刑犯在監獄一待就是一二十年,出獄后很難及時融入社會。結婚之后,他們考慮到生育和養家糊口,履行對家的責任,自然降低了再犯罪的概率。” -
法醫霍家潤的鑒定江湖:患者維權窮追不舍,文憑造假職稱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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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合璧:“復位”那些流散海外的中國文物
“我們把中國海外流散文物的信息帶回中國研究和復原,再將文物母體原境的信息整合,給到收藏這些中國文物的海外博物館,讓它們能展示更加完整的中國文化。” (本文首發于2022年11月10日《南方周末》) -
正大廣場空置率25%,“中國第一MALL”沉浮二十年
9月,正大廣場空置店鋪約有115個,在周圍,第一八佰伴空置店鋪13個,國金中心8個。 2007年,正大廣場聚集了中國第一家Zara、H&M、絲芙蘭等門店,出租率100%,還有近300個商戶在排隊。 正大廣場的光圈似乎隨著快時尚品牌在中國神化地位的消失而一同失落了。 -
“超級縣城”被劃為大城市,能有啥好處?
300萬人口才是政策差別的臨界點,所以政策上的優待并不多。 被劃為大城市,其城市形象立馬就上去了,有利于未來產業上的招商引資和人才吸引。
文化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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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謾罵與爭論中,一群中年人徒手攀爬鳳凰嶺
戶外人三不問:不問年齡工作、收入地址、婚姻家庭。“在山上,那就像瘋子一樣,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說白了,出去爬山都在釋放自己。” 楊士新是位銷售人員,周一到周五,煩心事一點一點地累積。到了周六,她需要到山里清空。“爬崖都要高度集中精神,全副身心放在點上。” 天鷹形容自己很難融入這個充滿競爭的社會,他不追求上進,工作也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他時常孤身一人爬山,希望獲得一個不被打擾的空間。 老萬等人爬崖的視頻,引發攀巖社群的討論:“買套保護裝備吧,不需要花很多錢”,“這樣很危險,可以去體驗攀巖”。 -
年輕人為什么熱衷撿垃圾?
武楷斯和廖君君家里的東西幾乎都是撿來的。臥室是一點點填滿的,復古風格,三角小沙發、桌子、鏡子、床墊、床單,甚至連刷墻的油漆都是撿來的。 “大家可能會覺得你撿垃圾就是要遷就,要舍棄很多,但我覺得垃圾桶里也能撿到很漂亮的家。垃圾桶就是一個世界。”
時事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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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買論文保送北大卻自認“受害者”,如此價值觀令人瞠目丨快評
為了保研或者畢業而購買論文造假,在高校學生中并不少見。但買論文的學生,都知道這是違規的,即使被“坑”也不敢聲張,只能自認倒霉。但伊同學不僅不以為非,甚至還自認是“受害者”,充分暴露了他缺乏基本的學術規則和誠信意識。在他看來,自己花了錢買論文,論文“輔導”機構就應該提供合格的服務,現在被揭露抄襲,是機構的錯。這樣的價值觀可以說讓人瞠目結舌。 -
奶茶店因先說“歡迎光臨”被封:“釣魚執法”竟到了空鉤無餌、直接甩竿的地步
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行使權力者未必有多高的職位,甚至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剛好處在關鍵的崗位上。有了一丁點的度支之權,就要為己斂財;一點點的行政之權,就要享受把令來行的快感。越是微小或是臨時性的權力,其回報的“性價比”恐怕還越高,也因其隱蔽性不易察覺。所以,這構成了法治與依法行政的一大痛點。 -
從精致妝容到“錯過成人禮”:聚焦公眾需要的信息是發言人的修養丨快評
正如“好的裁判應當隱形”“好的翻譯應該消滅自己”一樣,優秀的新聞發言人需要以出色的工作引導公眾關注真正需要關注的信息。如果新聞發布會的目的順利達成,新聞發言人成功履行了職責,公眾也會潛移默化地記住新聞發言人,這個時候新聞發言人本人贏得的關注度,與新聞發布會本身就有相得益彰的好處。反之,如若公眾一開始就被新聞發言人的“場外信息”吸引,那么“喧賓奪主”就意味著新聞發布會與新聞發言人的雙雙失敗。